阮酒酒心知自己的身体,在梨花瓣的调养之下,没有留下任何病灶。健康的不能再健康。
她心头稳稳的,将手腕搭在脉枕上,受了康熙的好意。
原以为是个难差事,没想到只是多走一趟。
院使和右院判满面喜色道:“德贵妃娘娘身子骨着实健康,无需臣等开药养胎。一切照常就好,饮食还是依照以前您孕中饮食的宜忌来就行。”
阮酒酒听出这两位的话外之音。
不是身子骨着实健康,是着实健壮。
只是对着阮酒酒纤瘦如杨柳般的身姿,太医们说不出这样的话。
“托太医院的福,陈太医给本宫开的调养方子,很是不错。”阮酒酒道。
“院使、院判大人,您二位既然来了,不知可否为宜妃再诊一诊脉。您二位医术高深,宜妃年前染了风寒,病了好些天,才堪堪缓过来。但表面看着好,未必里子也好全了。借这次您二位来了,还请看一看,本宫也好放心。”阮酒酒道。
宜妃感动的看向阮酒酒,她坚强道:“本宫没事。区区风寒罢了。”
可不是区区风寒的事儿。风寒也是能带走人命的。
宫里大部分太医,在治病的时候,动不动就让人饿一饿。
还是给康熙看病的院使和院判,更靠谱些。
右院判笑了笑:“不费什么事,为娘娘们请脉,本就是臣等份内之责。宜妃娘娘还请将手搭在脉枕上。”
至于院使,除非右院判搞不定,否则他是不会出手的。
能得右院判诊脉,已是意外之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