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佑霜的手指修长骨感,皮和肉裹着骨头,如果去弹钢琴去做别的事情都会很能展现出美的一面,但在这里东翻一下西翻一下,莫名多了几分幼稚生涩的紧张。
在干什么?傅青逸实在好奇,伸着脑袋凑近一看,立马被谭佑霜拉过来,贴近他暖融融的呼吸。
傅青逸的小狗别扭地张开了嘴巴。
“你刚刚说的,我考虑了一下,”谭佑霜睫毛轻颤,绯红充斥耳廓。他狼狈地吞咽了一下,半天,才嘴唇蠕动,轻声道: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嗯?刚才他说过什么?
慢两拍反应过来的傅青逸眼瞳微张,愣了会儿神,心脏砰砰作响。
在上课铃再次响起的瞬间,傅青逸憋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,手指覆盖在机械表面上用力到青筋暴起,他才堪堪忍住汹涌而起的恶念。
很快,傅青逸就让谭佑霜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有些话不能乱说。
放学走进屋内还来不及关上房门,谭佑霜被推搡着,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。
他偏长的碎发凌乱地散落,挡住黝黑温顺的眼睛,后颈则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,紧张地张开嘴唇迎合对方滚烫的唇舌。
有时候谭佑霜也忍不住恼怒,为他自己相较傅青逸而言总是过于青涩的反应,有时谭佑霜心里又会被傅青逸的急躁泡软,柔软地为他的意动而沾沾自喜着。
最终,复杂的感情在他下唇感到一丝刺痛的时候化为了小小的羞恼。
“咬疼我了。”他小声地埋怨,但与傅青逸之间的距离不拉远反而靠近,贴在对方身上感受他急促的呼吸,同时撒娇一样把手环在傅青逸身上,树袋熊般死死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