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甩脸色。”傅青逸赶忙打断傅春鹃,生怕她又念叨个没完。
等傅春鹃走过来之后,他就轻轻撩开衣服,把谭佑霜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露出来给她看。
不出意料,这举动换来了一声惊呼。
“这是怎么搞的?”傅春鹃眼睛瞬间张大,“是被谁打了?谁下的这么重的手?不会是周边那些混子吧!我就说他们没出息——”
“妈,不是同龄人也不是混子,是他爸爸喝多了酒要打他。刚刚他被打的太惨了,我正好走那里路过,所以这个小孩找我求救。”傅青逸边说边顺着谭佑霜的脊背轻轻摸了摸,无声安抚着孩子的情绪。
妈妈剜了傅青逸两眼,似乎是在嫌弃他的多管闲事。
但是仔细看了看这个孩子,妈妈的目光慢慢又柔和下来,她低着脑袋感慨:“多乖一小娃呢,我看他和你小时候嘴巴还挺像的。”
“差不多吧,你打算怎么办?”
顶着自己儿子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泥小孩,傅春鹃苦苦思索了好一会儿,才喃喃说:“不成啊,不能让他就这么伤着。要不要……要不要带他去诊所里看一下?”
去诊所好像有点贵。
傅春鹃刚说完就意识到这一点,脸色变得有些复杂,“要不然给他涂点药酒算了,我那床铺底下还有药……”
“妈,”傅青逸打断她:“磕磕碰碰涂药酒可以,这伤就别了吧。”
“你说的倒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