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不像他自己吃的。

“年年这么了?怎么好端端的要补血呢?是不是哪儿伤着了?严不严重啊?”老大娘急了。

一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头子忽然开腔:“年年看大夫没有?”

老夫妻都是把年年当做自己亲孙子疼的人,一听说温年要吃补血的药物,登时吓得不轻。

老夫妻看着余承厉的眼神都有些焦灼,但余承厉半点没有感觉到不适,反而觉得心里妥帖极了。

终于有人是真的关心年年了……

可笑的是这样的人居然不是朝夕相对的大师兄,而是一对萍水相逢的老夫妻。

硕大的雪粒子落尽了余承厉的后劲,冰冷的雪花触及皮肤转瞬变成凉凉的水,顺着脖颈流进衣服里。

冰凉的感觉从脖颈一路攀爬到背部才停止,好在这雪粒子只是一小团,融化之后的水剂片刻就被余承厉的体温烘干了。

“年年这个冬天吃的太好了,这几日老流鼻血,我给买点儿东西补补。”

老婆婆一听直摇头:“不行啊,冬天流鼻血不能进补,得要吃清火的东西。”

老爷子没说话,但是看着余承厉的眼神和老婆婆是一样的。

余承厉心里的不悦被这两位老人的好意驱散了不少,话音里带着些笑意:“他就爱吃好吃的,我可管不住他。”

老婆婆像是想起了什么,拉着余承厉的手松了下来,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变得更加深陷,却没有让余承厉感觉的半分厌恶。

他知道这是两位老人的好意。把两位老人平安送回家,回到集市上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关门了。

他去了当时第一次见温年时给温年看病的老大夫,去那里拿了几包补气血的药,老大夫显然也记得温年,拉着余承厉嘱咐了很多琐碎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