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承厉闻言,笑意更深:“买回来了,起来吃吧,吃完了再睡。”
温年点点头,任由余承厉把自己从被子里挖出来。
手腕上包裹着的白色绸子,绸子上透出来的鲜艳的血红刺伤了余承厉的眼。
余承厉小心翼翼的托住他的手腕,细弱的手腕上新添了一道伤口。
伤口一看就是刚弄出来的,现在还有微微的出血。
余承厉盯着温年的手腕,又气又急,再次把他裹紧被子里。
然后才从温年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。
一连抓起四五个小瓶子放到温年的面前,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对温年说道:“年年,你看看这些那个是治外伤的?”
温年对自己的伤口不是很在意,但他看不得余承厉为了自己着急上火,所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从余承厉手里挑出来一只小瓷瓶。
余承厉把剩下的药瓶都放回原位,重新取了一截白绸子帮温年包扎。
因为重复包扎温年多流了不少血,但是温年一个字也没说,余承厉害怕这伤口是陆回包扎的。
在余承厉心里陆回就是一个时刻觊觎温年鲜血的偷盗者,试问这样一个偷盗者在得手之后会帮温年仔细的上药?
余承厉一言不发放帮温年重新包扎好,然后把食盒拎到床前的凳子上,他自己坐在床边,从药庄的厨房里端来了以纨熬得软糯的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