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没有像师父这样的大医能够帮助他们调理身体,温年有过十年的药浴,所以免去了大部分的折磨,但是阿福可能拥有的只是普通的医者,医术不精,所以日日缠绵病榻,骨瘦如柴。

温年把妹妹的情况打探清楚之后,躺回了床上,闭着眼安睡的样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仙童,但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沉默,却让陆回摸不着头脑。

刚刚不是还对玉芙很感兴趣吗,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?

难道……还是不想要取血?

陆回正想着,面前忽然多了一截雪白的皓腕,青筋林立,骨瘦如柴。

“师兄,少取一些,上回才取没多久。”

陆回一愣,但是火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,在温年的手腕上划下一道伤口。

上回划下的疤痕还留着一些没有落尽的血痂,时间久了已经变成灰褐色。

陆回的手顿了顿,而后坚定的在偏上一些的位置重新划下一刀。

艳丽的大红色在温年的手腕上缓缓的流出,眨眼就把温年的手腕染的血红。为了避免浪费,陆回特意调整了温年手腕的位置,更方便那些血液流进寒玉瓶里。

为了让这次的“药”能吃的久一些,陆回犹豫了一会儿,目光在温年的脸与寒玉瓶之间流连,可最后取的血只比上次少一点点。

温年闭着眼,虽然看不见那源源不断流进寒玉瓶的鲜红血液,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从手腕上的伤口流出。

陆回再一次草草的帮温年处理了一番伤口,上了最好的伤药,用细白的绸子包扎起来,细细的手腕不像是受了伤,反而像是一件被捆扎好的商品。

陆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只跟温年说了一些照顾身体,好好养伤之类的话,就再一次匆匆离去,甚至这一次连在药庄过夜都没有过,从温年身上取了血就坐上马车重新踏上归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