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刚刚这人掐着自己脖子时冰冷的神色,再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,他理智地选择了没反驳回去。
殷时忽然道:“虞意白。”
虞意白怔了一下,啊了一声。
这好像是殷时见面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他还以为对方根本不记得,所以一直用听着无比别扭的“新娘”来叫他。
殷时收回手,站起身来,垂眼道:“你今夜的举动让我觉得很有趣,希望你能一直让我觉得有趣,否则的话,我会杀了你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眉眼含笑,吐出来的字句却令人不寒而栗。
抛开他话语里的威胁,虞意白揣度着对方的含义,不由愣了半晌。
什么叫“今夜的举动很有趣”,他今晚做的唯一出格的事就是昧着良心跟对方表白了,难不成殷时的意思是想让他多来几次?
……不会吧。
殷时不可能看不出他在撒谎,既然看出了,又为什么还让他继续呢?
正当虞意白痛苦纠结的时候,殷时已经离开了,他一言不发地径自走了出去,门在他的身后合拢。
环视这个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,坐在床上的青年直起身子,茫然地眨了下眼睛。
就这样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