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眠指尖勾着颈圈,往下毫不留情地压了压,皮革紧扼住脖颈,他满意地听到那人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,唇瓣吐出的温凉气息柔柔拂过对方的耳畔。
“可汗,我说过,这种东西,我备了不少。”
他将刚才提赫羽所说的话一模一样地奉还回去,隽丽的眉眼间携着愉悦之色:“所以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“如果可汗表现不好的话,我不介意,将它们在你的身上一一试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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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江楼眠的那一番举动起了作用,之后提赫羽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,只是露骨放肆的时常会流连在他的身上,尤其是腰间自臀腿的地带。
对此江楼眠一笑置之。
看就看呗,他又不会少块肉。
对付提赫羽这种没认清自己定位还爱乱啃人的,他有的是手段。
马车又在路上颠簸了近半个月,他们自南疆返回了漠北。
一回到营地,在提赫羽的应允下,江楼眠开始对不日即将到来的进军夺权做起了谋划。
虽说在指挥行军打仗这块上他俩相差无几,但论玩弄权谋、算计人心,深谙此道的江楼眠足矣将别人甩好几条街。
他人不在京师,却自有不少埋设下的暗部替他将局面拨向他想要的那个方向。
提赫羽给他拨了个安静偏僻的营帐,本意是只想让他在里面安心处理令自己头疼的那些事,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弄了床被褥就直接睡那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