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绣笑起来,“哈哈哈——你还真是天真。贾福宝,你也不想想,你喊了这么久,怎么完全没人来搭理你。你不会真以为,就凭你,能威胁到我吧?同样的案子,对于你,致命。对于我,可不算什么。我钱锦绣手里,何止区区几条人命?赵桑语有人保,我暂时动不得,你呢?你闹之前,可想过,谁能保你?”
钱锦绣的笑容,在幽蓝的监狱中,格外恐怖。
她对钱衷使个眼色,“赵桑语的事情,大局已定。至于没用的东西,就去掉吧,生得节外生枝,再添一事。”
钱衷点下头,拿出钥匙,打开了贾福宝监狱的门,直接进去。
纵然贾福宝再蠢钝,也想得到此刻二人要做什么,她惊慌失措,往后退,“你、你怎么会有钥匙……不要碰我——钱锦绣你不得好死!你——呃。”
没等贾福宝多叫嚷几句,她的脖子咔嚓一声,断在钱衷手里。
钱衷扯下贾福宝的腰带,套在脖子上,将人悬挂在监狱的铁窗上。
轻车熟路,几分钟就收拾好一切。
仿佛面对的不是尸体,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家务事。
做完后,钱衷将钥匙扔给看守牢房的狱卒。
狱卒也只当若无其事,连话都没多说一句。
走出牢房后,钱锦绣望着高悬的明月,长长叹口气。
月光将主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两人在月光下,一前一后,寂静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