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山看着她的缩回去的手,“怎么不摸了?”
赵桑语微微顿了会儿,道:“总觉得,你好像有点儿不一样。”
脸还是那张脸,但就是莫名不同于她所熟悉的初七。
孟鹤山恢复记忆后,她只在狱中和他见过一次,再加上昨晚的……那什么。
或急迫,或激烈,都不是寻常状态,她也就无心注意他的变化。
可是现在,忽然静下来。
她对他,便生出种陌生感。
冷静状态下的二人,其实,本来也隔着一层。
之前的初七,是一个记忆几乎空白的人,连名字都是她取的。
而孟鹤山不同,他拥有完整的人生和自我。
赵桑语很难断定,回忆和思想都不同的情况下,初七和孟鹤山到底还算不算同一个人。
尤其是现在,孟鹤山给她的感觉,有股不言而喻的冷意。
这种冷还不同于刚认识初七那会儿,他因为恐惧无助而爆发出的拒人千里。
孟鹤山的冷,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感觉,他虽然一直带着笑,她却并不觉得亲近。
即使,昨晚他们才在物理意义上亲近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