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哪里悲伤了?
赵桑语抓住孟鹤山的手,真诚且疑惑,“啊这……一般来说,夫妻二人遭遇磨难,久别重逢,难道不是该先抱头痛哭一场,再说一说聊一聊发生的事吗?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做这事儿,它合适吗?”
孟鹤山满脸理所当然,望着身下的赵桑语,言简意赅,“你我都这么熟了,何必浪费时间走那些流程……桑语,我好想你。”
话音未落,人已付诸行动,进入正题,果真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。
风暴轰然而至。
赵桑语发觉,身边之人似乎变了许多。
他以前,行事间,总是温文尔雅,即使有时候猛烈点,也不会如今晚这般过激。
她期期艾艾唤着他的名字,一会儿喊初七,一会儿喊鹤山,妄图同他讨价还价一番,孟鹤山却丝毫不理会。
赵桑语只好暂时放弃,腹诽他对欲望的肆意纵容。
可她并不知道,此刻的孟鹤山沉溺在恐惧里。
赵桑语出现在他面前,他如坠梦中。
唯有肌肤相亲,将自己彻底埋入,他才能感受到相见的真实。
赵桑语经过几轮,受不住孟鹤山折腾,喘息道:“你、你好歹收敛些,我可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,身上的伤都没好全。拜托你爱护下老弱病残行不行?”
孟鹤山愣了几秒,俯身,轻轻吻过她身上的伤痕,“还疼吗?”
麻麻的,痒痒的,像蚂蚁咬啮般难受。
不上不下,居然比方才更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