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桑语叹气,认命道:“疼倒是不疼。不过……你还是激烈点算了,这样更折磨人……”
一夜未眠。
直到天色蒙蒙亮,赵桑语才得以休憩,躺在孟鹤山怀中打呵欠。
她不知自己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嫉妒,语气幽幽,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。初七,不,应该叫你鹤山才是。你花样倒是更多了,难不成,这段日子里,钱大官人教得好?”
孟鹤山笑了下,把玩赵桑语的头发,“你在吃醋?”
赵桑语心里开始打鼓,他没正面回答,难道真是跟钱锦绣滚了床单?虽然钱锦绣的手段当真可怕,孟鹤山屈服于她以求生存也很合理,但她光是想想就浑身难受。
他居然还笑得出来。
赵桑语顿感胸闷。
要是真迫于无奈,他心中因此而难过,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安慰他一番。
可是他现在,却在笑!这个态度就很不端正。
赵桑语心里猛然泛酸,扯过床头的衣裳裹住身子,冷言冷语道:“哼,我可不敢吃醋。人家钱大官人,长得漂亮,身材也好,又同你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关系。既是如此,你跟钱锦绣恩爱去,又何必再来招惹我?委屈了孟公子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孟鹤山笑得花枝乱颤,他喜欢看她为他吃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