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绣甩开钱衷,爬起来,对着地上的孟鹤山猛踢,踹他肚子。
孟鹤山痛得蜷缩成一团。
钱锦绣还嫌不够解气,坐在孟鹤山身上,双手交替扇他的脸。
“你吃了熊心豹子胆,叫你敢打我。你打啊!你再打啊!”
直到手打得发麻,钱锦绣才终于停下,坐在孟鹤山身上喘气。
孟鹤山浑身是上,嘴角延伸出一条血线,他将钱锦绣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,“来,钱锦绣,往这里掐,用刀也可以。杀了我,来啊,杀我。”
钱锦绣批命压住奔腾的杀意,甩开他的手。
她从他身上下来,气得胸膛起伏。
孟鹤山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见激怒钱锦绣无用,依然死不了,他再次陷入虚无的呆滞中。
他躺在地上,像一具失去了生机的尸体。
仿佛,整个人的魂魄早已随着赵桑语留在了那片湖水中。
钱锦绣看着他,又踹两下,她双手握拳,指尖狠狠扎进肉里,“孟鹤山,你这副死人样给谁看?”
孟鹤山依旧半死不活。
钱锦绣怒极反笑,道:“好好好,你好本事。你就去死吧,这次我不会再阻拦你。不过,这次你死之前,我可以告诉你,赵桑语的确还没死。捞你的时候,顺便把她捞上了。”
孟鹤山眼中一亮,爬起来,望着钱锦绣,欣喜若狂,“她在哪儿?”
钱锦绣见他这种翻脸转变,心中的妒恨越发浓厚,笑道:“你倒是去死啊,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她。”
说罢,钱锦绣拂袖而去,命令下人严加看管孟鹤山。
孟鹤山被关在房内,他不断敲门,“钱锦绣,你别走,你告诉我赵桑语在哪儿,让我去见她。钱锦绣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