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救他,葬身湖底。
初七顿时万念俱灰。
钱锦绣抚摸着他的脸庞,柔声安慰道:“鹤山,人死不能复生,你便忘了赵桑语吧。过去一年中的种种荒唐,我都可以不同你计较,我会好好疼爱你。我们就当什么都未曾发生过,你还是我相公。”
初七笑了几声,钱锦绣在说什么,他一句都没听清。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。
赵桑语,已经死了。
他忽然推开钱锦绣,猛然往墙上撞去。
等钱锦绣反应过来,眼前已是血红一片。
胆小的小厮见状吓得尖叫。
血液从额上缓缓流下,初七却感觉不到痛,不死不休般,再次往上撞。
钱衷连忙制住初七,未让他得逞。
钱锦绣慌忙喝道:“快传大夫!快!”
大夫赶来,手忙脚乱处理伤口。
初七被压在床上,呆愣愣望着飘动的床幔。
钱锦绣也没想到孟鹤山竟然如此冲动,一声不吭,说撞就撞。
世间男子皆慕强。
她就不明白,孟鹤山怎么一点儿都不乖。
明明奢华无双、人人艳羡的生活,唾手可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