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跟钱家当亲戚的好算盘,彻底落了空。
孟娘子指责初七,“你说说你,好好的富贵前途就这么没了,多么可惜!庶出的东西,就是这么上不得台面。”
说着,钱锦绣想到话也不能太难听,免得影响大事,就将态度放软了些,指点指点初七,劝道:“你这脾气,我当初和钱锦绣提过,不让你嫁,让她在孟家其他儿子里随便挑。可人家钱大官人非你不可。以她的身份地位,担得上一句‘情深似海’。作为母亲,无论如何,我会帮你跟她求求情。你再多说点好话哄哄她,若她能原谅你病中糊涂,允你当个妾室,也算圆满。”
初七冷笑,道:“孟娘子你为了钱权,什么都能利用,不择手段,才是真正的下贱,彻底的上不得台面。你别做梦了,钱锦绣我不见,更不会去求她。我一有妇之夫,受不住这福气和圆满,您另请高明。”
“混账!你——”孟娘子气得猛拍一下桌子,手掌都打得通红,“你别给脸不要脸!你跟赵桑语那种女人苟且,做恶心脏事,我对你,已经足够容忍。你别挑战我的耐心,我告诉你,绝对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脏事?恶心?”初七笑起来,“我跟我娘子,两情相悦,拜了天地,男欢女爱何错之有?倒是你自己,听外头说,孟府里侍妾不少,好像前几天你才从春风楼买了个戏子回来,才十六岁,老牛吃得一口好嫩草。而钱锦绣,更是如花美眷数不胜数,你们才恶心,你们做的,难道有一件干净事吗?”
“你他爷爷的闭嘴!”
孟娘子恼羞成怒,一脚踹在初七肚子上,将他踹翻在地。
初七捂着肚子,面色惨白,却越笑越大声。
孟娘子气得头昏脑涨,大声喊道:“来人——”
门外的仆从们进来,等候差遣。
孟娘子蔑视着初七,吩咐道:“将少爷关进柴房,彻夜看守。若是人不见了,你们就等着被卖去塞北当苦力吧。”
仆从们刚刚才看到那群侍卫的惨状,立刻打起十万分精神,保证严格看守,绝对不会出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