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的话,谢林春说不出口。
他望着赵桑语,眼神中饱含悲悯,点了点头,“放心,会有办法的。”
赵桑语呆呆重复着这句话,就好像多念几次,她便能当真想出办法,救回初七。
初七被绑去孟府后,孟娘子怒不可遏,当即叫来去年寻找初七的那些侍卫们算账。
侍卫们纷纷下跪,首领解释道:“当初,我们亲眼看到公子落下悬崖,那悬崖很高,一旦掉下去,必死无疑。那时候,我们还下去寻找过,想救回公子,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。悬崖下还有河流,我们也顺着河流找过……”
“够了够了,不想听你们废话。”孟娘子不耐烦道,“你们这群酒囊饭袋,我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,此等大事,竟然失职至此。罢了,念在主仆一场,我不再罚你们。管家,把她们都发卖出去,我不想再看到这些废物。”
管家领命,厅堂中顿时哀求一片。这些侍卫里,好多都是孟家的家生奴才,祖父辈起就在孟家当仆人。
孟家家世煊赫,财大气粗,在这里面当奴才,比寻常人家的小姐们还富贵舒服。
侍卫们不愿离去,孟娘子却铁石心肠,让人将她们拖了出去。
没用的狗,换一批就是。
处理完侍卫们,孟娘子才看向初七,命人将他嘴巴里塞的布团扯下来。
初七知道喊叫无用,只是静静盯着孟娘子,眼神如同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。
孟娘子瞥见,不悦道:“从前我就很不喜欢你的眼神,现在你说自己失忆了,这眼神倒是一点都没变。鹤山,你是在说谎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