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回应还好,这么一骂,吃瓜群众越发来劲,纷纷跟赵桑语怼起来,越说越恶毒。
赵桑语一张嘴根本说不过他们,只得吩咐伙计们关门,躲去店里面。
发生这种事,赵桑语和伙计们都已无心做生意。
谢林春劝她道:“估计初七是孟鹤山的事,板上钉钉了。不然,以孟家那种家世,不太可能平白无故前来抢人。桑语,你且冷静下来,我们先回家,想想办法再说。初七再怎么说都是孟家的人,被他们抓去也不会有危险。”
赵桑语闻之,点点头,喃喃道:“对对……至少是自己儿子,不至于害初七。他平安无事就好,其他的,我们在想办法,一定会有办法,对不对?”
赵桑语望着谢林春,眼神似乎在哀求他点头。
其实,这种情形下,谢林春并不知能想出什么办法。
一边是富甲一方的世家大族孟氏。
一边是小小村落出身的底层纺织女。
双方之悬殊,犹如天堑横亘。
莫说婚姻之事,正常情形下,赵桑语这种人,连看一眼孟家三郎的资格都没有。
哪怕得到机会,她也只能远远看一眼,然后像门口那些百姓一样感叹句“真漂亮”,再各走各的路,此生无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