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桑语感慨,“你这心态倒是够稳健啊。简直离谱。”
初七不关心心态问题,问她道:“你打算搬去哪儿?虎头镇?”
赵桑语道:“不是。虎头镇……感觉还是太近了。我想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。这样的话,从一开始,大家就只知道我是外地迁来、且有个貌美郎君的生意人赵桑语。再也不是穷酸出身的赵二。我打算去,余宁城。”
初七有点惊讶,“余宁?余宁可是除了帝都以外,最繁华的城市。说不上寸土寸金,但生活成本也贵得很是夸张。”
他笑了下,打趣赵桑语,“要是去那边儿,我们还真得做好要饭的准备。”
赵桑语推了下初七,急道:“你刚才还说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呢?我也想去大城市看看嘛。”一直在山沟里转悠,她还没见过古代都市。
初七捉住赵桑语的手,笑道:“我只是说贵,又没说不去。你这一家之主做了决定,我自然没意见。既是如此,明天起我就好好清点下家里的账目,说不定,用不着要饭。”
赵桑语恶狠狠道:“不准再说要饭,不吉利,呸呸呸。”
初七只好跟着她呸三下,无奈道:“赵老板还真是越来越迷信了。”
赵桑语道:“废话,哪个做生意的不迷信?殊途同归,最后都得信奉财神。只有财神,才是唯一的、永恒的神。”
初七连忙点头,抱住赵桑语,“你说得对,但是现在临时信奉下睡神吧,我好困啊。”
赵桑语挣扎,“大热天的,别抱我,两人贴贴,身上全是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