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困人家常有典夫之事,有的混蛋会将自己的相公租赁出去伺候别的女子,以赚取钱财,行为和老鸨无异。更有甚者,直接卖掉相公,拿人当货物对待。
初七也想到此层,道:“你说得也是。孙工头浑身匪气,眼下至少还做点正经生意,倒不如帮她缝缝补补下,保住这一次的漏缝,说不定可以限制出她的恶。希望她日后能收收心,好好跟孙相公过日子。”
赵桑语道:“我就是这个打算。只是这话我也不敢跟孙工头直说,免得她本没有典夫的念头,被我一提醒,反倒生出坏心思。人各有命,我做到这步已是仁至义尽。三十两啊,等于我们整个冬天的活儿都白干了。心痛。”
初七反倒安慰赵桑语,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用完再赚就是。你还是多吃点菜吧,都挺贵。”
赵桑语闻言,大口吃肉,她想起蛋蛋,方才忙得头晕脑胀,她竟然忘了此事。
初七的腹部,没有孵蛋小窝啊。
赵桑语问他,“你的……哦不,我们的蛋蛋呢?”
初七道:“在谢林春那儿,我要来找你,正在气头上,就把蛋给他帮忙孵一会儿。怎么,不行吗?”
“当然不行!”赵桑语急切道,谢林春可是亲自孵出过李宝娟的人,万一被他看出来蛋有问题,可不就功亏一篑嘛。
而且,算下时间,那只鹅蛋最近就会破壳。
初七挑眉,“哦,为何?谢林春经验丰富,做事也仔细,他帮忙孵一会儿,蛋又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