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起来愣了几秒,转而盯着赵桑语,眼神里尽是委屈。
“桑语……你干嘛踹我?”
声音也很委屈。
他朝后半躺着,手肘撑地,衣裳头发皆已凌乱,双颊发红,面色惊异,瞧着可怜兮兮。
赵桑语也觉着自己有点过分,爬下床,将初七扶起来,却假装理直气壮,道:“我还要问你干嘛呢……”
初七低声道:“新婚之夜,自然……同你圆房。”
赵桑语不同意,道:“你昨天自己说的,只是办完婚事,一切如旧不变。我可没答应过什么圆房。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初七嚅嗫片刻,却着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赵桑语说得没错,他们的确只约定好成婚之事。
昨日他也只求了她这一件事。
可到了今夜,便贪心了,不满足于此了,想求更多。
如此佳人当前,他怎能当真甘心止步于“如旧”二字?
赵桑语见向来牙尖嘴利的初七难得被噎住不语,心中大爽,看吧,还是她厉害,他把她骗得那么惨,总算轮到她找回场子,扳回一局。
幸亏她醒悟得及时啊……刚才,咳咳咳——初七……平心而论,亲得还挺舒服……她也有感觉了,差点被他带偏。
不过作为母胎单身人士,她的身体格外敏感。
初七的手碰上敏感部位时,尺度忽然飙升到一个不属于她的境界,她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