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桑语的眼神停留在初七合着的眼睛上,他的睫毛又密又长,偶尔抖动下,像蝴蝶震颤的翅膀。
初七喂完酒,恋恋不舍离开赵桑语的唇,提醒她,“该你了。”
赵桑语有样学样,饮下手里的酒,微微鼓着腮,正打算喂,发现初七比她高,她还得仰着头,不如刚才他喂她那么方便。
真麻烦呀。
赵桑语心里抱怨了下,将酒杯放在床边矮桌上,干脆双膝跪在床上,两只手扶着初七的肩膀。
这样姿势就比他高些,方便喂。
初七仰起头配合赵桑语的动作,无奈新娘着实不擅长,漏出些许酒水。
酒水顺着初七的下巴缓缓流下,滑过他的喉结、脖颈,最终湮没在衣襟中。
初七的呼吸逐渐急促,酒水已经渡完,他却意犹未尽,并不打算结束这个吻。抬手扣住赵桑语的脖子,不允她离开。
他反客为主,将赵桑语扯入怀中。
不够……这样还远远不够……他逐渐往下,将她压在床榻上。
赵桑语本就喝多了酒,脑子里混沌一片,再被初七压住一顿亲,喘气都喘不顺畅,不知是缺氧还是什么缘故,越发晕晕乎乎。
只觉着,自己像个动弹不得的大蘑菇,初七不知是哪里跑来的小动物,在她身上啃来啃去,有点痒,偶尔有点撕咬般的微疼。
在初七扯乱她衣裳,想更近一步时,赵桑语忽然一个激灵。
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一脚踹了出去。
初七毫无防备,被踹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