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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,她家那个相公,咋咋呼呼,眼皮子浅心眼窄,若是知晓此事必定会大闹一场,惹出无数麻烦。

她家相公还喜好奢侈,总在镇上买些贵衣裳贵首饰,招摇过市,以村长的收入根本供不起,一看就是来路不正。

王村长心中博弈片刻,预料到闹到后的走向。

她不由得叹口气,认栽道:“说吧,你的条件。”

赵桑语:“当然是水井的事,我要批文。还有,以后希望村长您对我们多多宽待一二。您放心,我赵二绝非贪婪之徒,不会跟您要这要那,没完没了。草民我,只是想过点平静日子罢了。”

王村长点头答应。

赵桑语看看墙角的李鳏夫,又道:“李相公对我和张大娘照顾颇多,也请村长高抬贵手。”

王村长瞥了李鳏夫一眼,“好说。”

她心中跟吞了苍蝇一样。李鳏夫这种残花败柳,玩玩便罢,此回栽了算她倒霉。难怪说鳏夫不吉利,果然一沾上就败运。别说什么高抬贵手,以后求着她碰他,她都避之不及。

赵桑语和初七对视一笑,此战到此,胜负已分。

水井有了,钱也留住了。

至于孙工头……去她的明媒正娶。

一切难题瞬间全部迎刃而解。

这项议程打成共识,大家的目光纷纷汇聚在钓鱼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