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气又恼,心里火气腾腾。
但对着赵桑语,他骂不出口。
赵桑语缓过神来,也觉着不对劲。
她跟初七说这个,是不是相当于男的跟她哭诉自己的牛牛尺寸太小啊?
天啊,她都干了些啥?
这么变态吗?
气氛变得诡异。
两人对视一眼,很有默契地各自忙活去了,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。
之后,赵桑语依然去河中洗澡。
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而且,就像初七所说,于她而言,本事才重要。她不应该再自我pua,而是从内心接受新世界的新规则。
别人吹口哨,她就吹得更响。
别人再望她身边凑,她就大大方方看回去,装作潇洒自在。
装久了,她当真克服掉了对暴露身体的羞涩。
真正不再恐惧这个颠倒的女尊世界。
···
初七投奔赵桑语之事,引得村中热议。
那日,艳阳高照,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寻到村头。
卖茶的李鳏夫向来心软,见男子可怜便施舍碗茶水给他。男子问此处否是双鹅村,说是赵二远方亲戚,家乡遭了灾才逃过来。
李鳏夫连忙让人叫来赵二。
赵桑语问了又问,引初七将编好的身世当着众人说出来。
她继续满脸怀疑,就差说人家小郎君是来打秋风的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