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弱烛光里,纪连阙看着床上的人。冰肌玉骨,身段柔软,当真美艳不可方物,一颦一笑,都透露着不自知的风情。
他听出了泠欢话语里的讥讽和怨怼,眯了眯眼,没有说话。
半晌,纪连阙拔腿转身,说道:“你醉了,休息吧。”
带着湿润水汽的秋风顺着被打开的房门吹进屋里。
泠欢冷嘲道:“侯爷又何必装正人君子?亦或是,你也跟所有人一样,觉得我脏?”
纪连阙最听不得他的自轻自贱,怒气被一瞬间点燃,他“啪”的一声关掉房门,大步地朝着泠欢走过去,道:“你想要破罐子破摔是么,行啊,我满足你。”
纪连阙单手压着他,三下五除二地扯开了他的腰封。
泠欢没想到纪连阙突如其来的上手,剧烈地挣扎着:“不、不要——”
阴晦的月光,逼仄的床沿,纪连阙的眼神和动作,重现了他当年挥散不去的噩梦。
“不、不要!放开我!!”
泠欢眼中蓄泪,死命地扯着自己被撕开一半的上衣,羞辱和恐惧将他席卷。
“你不是喜欢自轻自贱么。来啊,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本事,取悦我,让我高兴。”
纪连阙力气大,泠欢哪里是对手,不过片刻,那一点上衣就被纪连阙扯开,丢到了地上。
在纪连阙的手放到他腰间正欲扯下他裤子时,他惊声尖叫着,强烈的恐惧引发了生理性的干呕,拼了命的推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