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执安起身去看赵啟骛,赵啟骛听见响动呲着一口大白牙盘坐在床榻上,张着手等着向执安过去抱他。
“怎又在这儿擦刀,别再豁了手了,多危险。”向执安将错金放去案台上,又见赵啟骛撇着嘴的可怜样。
“世子现下连刀都擦不干净了。”赵啟骛开口。
“不想旁的,就在这院里吃睡,要么拿粥粥跟红豆过来给你解解闷儿。”向执安抚着赵啟骛的背,说“不着急,慢慢来。”
赵啟骛整个挨在向执安身上,说“我不要他们解闷。”
向执安刮着赵啟骛的鼻子问“那世子殿下想如何?”
赵啟骛整个环着向执安的腰,“世子要载府解闷。”
向执安笑着说“想玩什么?载府陪你玩一会儿。”
赵啟骛一脸笑意,说“我把执安的眼也蒙上,然后猜你自己的手放在哪里。”
赵啟骛解下了自己蒙眼的黑丝布条,还佯装一点也看不着的样磕磕巴巴的就给向执安系上了。
赵啟骛带着向执安的手游离,到胸膛上,问“这是哪儿?”
向执安摸索了一下说“是骛郎的胸膛了,我最是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