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啟骛只是浅浅的睡,手就挨着向执安的手指,一发热,赵啟骛一骨碌就起来了。
向执安的脸开始发红,他开始胡乱的拍打自己的伤处,许是发痒,他闭着眼皱着眉看起来很是不高兴。
赵啟骛一边按他的手,一边又给他的药补上,向执安喃喃的说“厉大人。”
赵啟骛听着心绞着疼,从前向执安就说过,他要将厉大人治好,赏什么都成,他说要给厉大人做儿子。
赵啟骛拨开他的发说“厉大人没有怪你。”
向执安似是很不舒服,额头冒出细密的汗。
向执安喃喃的说“骛郎。”
赵啟骛柔声的说“我在。执安别怕。”
向执安的热散下去不少,赵啟骛一遍一遍的替他擦拭,划着他的手心打圈,说“好好睡,骛郎抱着刀守在这里。”
向执安喃喃的说“手钏。”
赵啟骛说“执安没有手钏,执安只带有骛郎打的璎珞。再也不会有手钏了,对吗?”
向执安低声的说“璎珞,骛郎打的…”
赵啟骛跟哄小孩一样,摇晃着向执安说“骛郎给你打一辈子璎珞。”
赵啟骛将向执安横抱在怀里,拉过被褥遮住他的脚,轻轻的,缓缓的说“摇一摇,过桥桥,乖崽崽,快快好。”
向执安沉沉睡去,赵啟骛此刻却好生清醒。
太子殿下为何突然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