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执安蜷的像只小猫,向执安的眼睛明亮,他说“赵啟骛,我爱你。”
赵啟骛的脚步都乱了一下,终于低头看了看了这个烧的破败的向执安,吸了吸鼻子说“疼么?”
第一次,他在益州的酒楼里问他“疼么?”
那一次,他鬼使神差的说“疼的。”
这一次,他鬼使神差的说“不疼。”
到了小院。
杨叔已经烧了热水,太医拿得药海景琛也悉数都送来了。
向执安的皮肉有些烧坏,在宫里上药的时候也就捡着能擦的地方,脉象没乱,烧伤也没什么致命的大事。
赵啟骛轻轻的给他脱衣,有些布料粘在了身子上,扯的时候疼的向执安额头冒汗。
赵啟骛就慢慢敷着药,等布料软和了再慢慢撕,就身上多处的地方,赵啟骛反反复复的撕了一个时辰。
没烧伤的地方要仔细的擦拭,烧伤的地方还得上药,上梁有治烧伤最好的药,公主已经派人送来了。
向执安就躺在榻上,说“有劳了,世子殿下。”
赵啟骛说“劳什么,世子就是做奴婢的命。”
向执安一擦药疼的有些发抖,说“世子阴阳怪气的时候,分外有意思。”
赵啟骛擦药的手又轻了许多,差不多连药都粘不上的给那隔着空擦拭,看着不对劲又加重一些,向执安又要发抖。
“还能撩闲,没啥大事。”赵啟骛就坐在榻边,反反复复的擦药,吹凉风,又怕向执安半夜烧起来。
很对,他半夜就得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