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个正形。”向执安刮着赵啟骛的鼻子,说“你觉得萧情说的可信么?”
赵啟骛说“都暴露的差不多了,这只不过是再放一根鸿毛。”
“萧情既敢那么说,那么伤了景琛的那个人定然死了。但是,她有证据。”
“有没有证据,他都要付出代价。”向执安说。
赵啟骛耳朵抖动,说“有人。脚步很轻,似,不少。”
“真闹人,都累一天了,还来这些。”向执安疲乏了,但是不得不打起精神。
“神机营的人都在校场,毛翎没日没夜的看着,剩下的便是都马监与督察院骁骑了,执安以为,会是谁呢?”赵啟骛的大刀扛在肩上,说“一会儿你去边上小坐,看世子英雄护美。”
向执安嗤笑了一下说“那便给骛郎一个机会。”
来人人数许多,脚步很轻,赵啟骛隐在暗处。就是向执安一身白衣,尤为扎眼。向执安做做样子,往赵啟骛身后藏。
来人却直接过了他们,往前去。
“啟骛,去小院,许是景琛他们!”向执安拉着赵啟骛跑,隐在人群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