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真笑着说“兵不厌诈,你们晟朝的古话。”
“拖住他们!”丹夷的士兵人不多,赴死一般扑向白沙营,壕沟里的落石根本抵挡不住攻势。
“世子!霄州袭了城营!三皇子与郡夫人还有郡守都在!”边杨喊。
“花鞘,边杨你们后白沙营后方放缰绳翻出去,加急前往城营,定护住他们平安!”
”边杨,你从上梁绕过霄州去往棋州,同时,再派人从絮州边界去棉州求援!”
“让执安莫着急,不必来上梁,坐镇益州,攻打霄州!”
边杨花鞘单跪说“是!”
赵啟骛刚说完话,缪真的人已经隐入了沙尘里,现下白沙营城下一片狼藉。但是既然霄州要攻打上梁,缪真又在此刻这般挑衅,赵啟骛不能走,他们随时会有大军来压白沙营!
城营才是最整个上梁最薄弱的。
赵思济说“若是白沙营,前锋营都没有了,那还要城营壕营做什么?”
赵思济恐怕没有想到,他这般信任晟朝,却落得个关门打狗的下场。
郃都可以如今日霄州这般发起攻势!但是他绝不可以与丹夷一同围攻!
这不是争权,这是叛国!
赵啟骛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骆济山。
“执安,交给你了。从前你要从棉州修跑马道到上梁,我还认为你真的想吃上梁的兵,此刻我才懂,你花了那么多钱,让父亲那么不悦,你背着这一切,什么都不说,却在此时成了我唯一救命的稻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