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比守难。
对面还是个女子。
今日若是输了,真可以回去做那个混子了,回去找娘喝奶。
缪真的枪瞅着比一般都枪要细,还要长,还要利一些,若是让刮着了,也得给卓必赔一只眼。
缪真比男人瘦,自然也比男人灵活,就这么盯着赵啟骛对视,谁也不敢越这雷池。
缪真的枪拖在身后,在鹰嚎的第一声隧然出招,直指赵啟骛的大腿,赵啟骛本就敏感,往右一挡,将缪真的枪逼了回去。赵啟骛狠狠沿着枪力迫近,又被缪真一脚将枪弹开,弹开的瞬间又是换手直指赵啟骛的胸腔,赵啟骛往后一仰,头发被割断了须臾。
赵啟骛收起了笑容,换上了阴骛的眼神,悬着马与缪真斡旋。赵啟骛瞬时将马背上的弓箭扔出,在缪真档弓的那一瞬眼疾手快,长枪擦着缪真的咽喉,挑起了缪真的耳坠。
缪真偏头一看柔软的翻身将刀抵在胸前,刀刃刮过赵啟骛的枪,从马儿弹起,又批下,赵啟骛吃了冲力,一刀刺进了马儿的耳朵,借力又下了马。
缪真的马被扎到吃痛嘶鸣喊叫,缪真从马上下落,与赵啟骛单刀赴会。
两人咬紧了牙关往前冲击,再将要触碰的关头缪真一个下跪滑铲,刀抵住了赵啟骛的下巴。赵啟骛的刀也在缪真腹前,所有人屏气凝神,就等着大战到最后的生死。
赵啟骛的微微偏头,缪真顺势右扑,两人皆落了个空。缪真的眼里燃气必胜的恨意,赵啟骛也在这狭路相逢里捏住了缪真的短板。
两匹马同时往他们奔来,二人同时上马,最后双枪相交。“世子殿下,让缪真刮目相看。”
“是为女子,如此悍将,世子佩服。”赵啟骛这么说着,两匹马就这么悬着。边杨一声”世子!”划破当下的制衡。
缪真高喊“冲!”
身后的将士们往白沙营发起进攻,“玩赖是么?”赵啟骛喊着就回了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