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边杨策马来,缪真也见了,只是微微一笑。
边杨上了城墙说“没有粮草,不见援兵。丹夷应当没动。”
赵啟骛说“当真?”
城墙下的缪真高喊“没有援兵,世子究竟能不能陪我玩玩?”
赵啟骛说“咱俩练练,你就这么点人,也近不了这城楼,不够死的。”
缪真的马就在城楼下不耐烦的转圈。
赵啟骛一人策马压枪,众人皆散,边杨警惕,绕着这骆济山的边一圈圈的跑,贴在地上听响动。
首将单挑,是军里最爱看的戏码,比自己上去打要好看的多,谁家将军要是败了,基本也领不了自己的营了,大多点到为止,就人群四散。
虽已有些春意,但是缪真手上的烂冻疮看得出来这个年,不好过。
缪真高喊“赵啟骛!放马过来!”
缪真在丹夷立功,似是因为生吃了玛尔格朗,一战成名,端了舍思摩的老巢。丹夷与瓦剌相交,也有战事,本有玛尔格朗夹在中年维系两端平衡,在玛尔格朗覆灭之后就没了缓冲,瓦剌与丹夷常常一触即发。
赵啟骛压低身子爆冲出去,小辫在这打斗间夹着青羽片忽明忽暗。赵啟骛今日必须赢,本就是赵啟明的营,自己上来都是托大拿乔,仗着自己姓赵,虽守了城,又打退了卓必,但是赵啟骛从没有真的攻出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