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婷爬过来跪在原处。“义父,我错了,义父,我什么都说,义父,求你饶命…求求你了。”谷婷边说边抱住了孙蔡司的腿,又用手撩开了自己的发,往脸上搓了搓,换了个眼神,便开始脱衣。
“义父,婷婷知错了,义父从前是最疼婷婷的。”谷婷颤声说着,衣已经脱去了两件,只剩一件里衣。
孙蔡司坐在高椅上,睥睨着说“婷婷啊,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,你倒是想让义父心疼你,义父也不知你这身子被多少人摸过,义父恶心啊。那个姓鹿的,你相好吧?看看,帕子上都纹只小鹿,婷婷真的大了,不听义父话了。”
孙蔡司见谷婷不言语,说“罢了,等你想明白的。你那小相好,以后估计见不到了。可惜了呀!”
谷婷瘫坐在地。
孙蔡司将门锁了一道,便找郎戈台去找乐子。
“孙兄啊,我邀了那向执安,今日得让他跪着给孙兄敬酒,就看他敢不敢来。”郎戈台笑的春风满面,杀了向执安,自然能与那天家要赏,上梁乱不乱,有关自己何事?只要姜满楼今日敢出手,太子殿下的神机营今日便要了姜满楼的脑袋,更能要个赏。
“哈哈哈,我新知道一种把戏,就是用那美人人身子,放菜肴,今日那向执安若来了,就将他做这盛菜的餐盘。”孙蔡司搂着郎戈台,说“应州的那些人,无人知晓吧?”
“怎会有人知晓,天下都说向执安还有那八百万两,但是只有你我知道,那账目的亏空,早就做了,只不过让他向执安给背了而已。张百龄多精啊,早早就以修庙为名,在霄州与应州养着自己人,还有那老太监的人呢,今日不论如何,只要他向执安敢来,就得死在这。”郎戈台说,“不过孙兄玩的把戏也忒屯了,现下应州啊,都玩那美人耍足的把戏,就是让那美人啊,含住孙兄的足,一颗一颗……唉!别提多美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还是郎兄会玩。那就且让我们等等贵客,玩那美人耍足!”
说话间便到了春日宴。
妈妈比上一回气色显然好了不少,作为当下晟朝最能玩的窑子,有着孙蔡司的庇护,自然是新茶换旧茶。
“哎哟我的孙爷,您可算来了,这回能寻个乐子了,来人呐!伺候贵客!”妈妈摇着水豆腐,将孙蔡司二人往屋里领。
“爷,都是没饭吃才来的良家子,快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