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蔡司眯了口酒说“我一个庶子,哪有那么大的能耐,偏巧我母亲哈哈哈哈哈哈,我母亲是个角色,不然我也攀不上这般好的哥哥呢!”
郎戈台说“羡慕啊,着实羡慕,这次皇后娘娘再次启用孙家,好日子,这不就要来了么?”
孙蔡司说“皇后娘娘,最想要……”
郎戈台说“向执安的脑袋呗!满郃都,怕是没有比太子殿下更想要向执安的头的了。”
孙蔡司说“哎呀,这哪能怪太子殿下,若那向执安没跟了赵啟骛,那我也想……”
郎戈台说“孙兄性情中人,郎某可就不敢了,我怕那向执安咬我,咬的我疼啊哈哈哈。”
孙蔡司说“疼才得劲呢!你看看那谷婷以前那劲儿,跟向执安一路货色,现在还不是见我就乖乖把屁股撅起来?”
郎戈台翘起大拇指,说“还得孙兄榻上凶猛,什么人不得折服?我也不知向执安那帮草台,死了向执安,自然散了,有何好讲究的。”
孙蔡司说“哈哈,无妨,郎兄,你去信一封,邀那向执安来应州叙叙,玩烂了扔回去上梁,上梁那个混子,我先前也在猎场见过,猎了仨瘸腿兔,舔着脸跟御前要赏,可显着他了。怎么?你赵啟骛不说,这神机营就不赏给太子了?”
郎戈台说“混子就是混子,孙大人重掌户部重担,什么银钱往来不得从孙兄账上划?之前那个厉海宁就是个窝囊废,这才几年,就让上梁下奚长了势,回头孙兄拖上一拖,给些老马烂粮,看他上梁如何蹦跶!”
孙蔡司说“唉!说来我也心伤,明明如此好拿捏,这厉海宁非要给好粮好马,好脸子给多了惯的全是毛病,等我这头将谷婷收拾一番,带着银子回去填补些唐堂镜落下的烂摊,自然也就成事了。益州么……”
郎戈台说“益州如何?”
孙蔡司说“自有人收拾益州。”
酒足饭饱,就该起思淫/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