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景琛深夜走在郃都的街头,最后的铜板换了一壶酒,突然后头有人用绫勒住了海景琛的咽喉,拖着他就往后头扯去,海景琛喘不上气,本还撕扯的手也撒了。
死吧。
白绫突然被撤,海景琛后脑勺着地,昏死了过去。
再醒来又是在这猪圈,若不是后脑这般痛,还以为是昨天不胜酒力的幻觉。
醒了醒,海景琛又上街。
还没走出弄堂,双手被窟挂在一匹马边,看不清脸的人上了马,一鞭子下去,骏马飞驰,拖着海景琛疾行了几里。
再把只剩下一口气的海景琛拽下来时,掏出一把匕首,海景琛闭上了眼。
匕首在脸上划过,钝痛又缓慢。
他抓着海景琛的脑袋,顺着嘴角的弧度两边都深深被划到了耳根。
海景琛觉得时间从未如此难捱。
来人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,海景琛满眼的绝望,在此刻却像个哭笑不得的小丑。
咧着张微笑的大嘴,两边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流,很快染满了半张脸。
一麻袋将海景琛套上。
便往罪人坑疾行。
海景琛被扔在了罪人坑里,边上都是熟悉的面孔,同学,一个,两个,三个,堆山码海。海景琛看着熟悉的同学身上都发出阵阵的腐臭,不由得干呕起来,干呕时两边嘴角都被扯着生疼,海景琛不敢再呕,生生的憋着,胸腔内似有瘴气要冲破自己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