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丑脸骤然怼近,直逼着司崽,吓得司崽憋了一口气,忍了须臾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。
“司崽不怕,司崽不哭,这是聂阁老,司崽认识的,聂阁老还抱过你的。聂阁老还教司崽念诗了,对不对?”向执安赶紧抱起司崽抚慰。
“哼,小小子,比你爹还胆小。”聂老不屑道。
“……”向执安。
“聂阁老,你怎么会在此地?又怎会毁了容?”
“他舅舅,你不会让我这老头站在这里跟你讲那一大片事儿吧?”聂老道。
向执安说“是向执安粗陋了。杨叔,找个僻静处,买些菜饭回来。阁老,我们这一行多的是麻烦,勿嫌。”
“小老头不讲究这个。但是要有酒。”
一张八仙桌。
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灯。
四个人,杨叔买了十二个菜。
杨叔自从知道是聂阁老之后便拘谨的很,不过也难怪,虽然变法败了,但是谁能说这聂阁老不是一己之力扛起整个内阁,而从无嫡系党派之纷扰,又无攀附权贵之污迹,最重要的,聂阁老,轻嫡庶,纳寒门。
朝臣之才。功是功,过是过。
聂阁老贪了两杯酒才开始说话。
杨叔立在一边像只呆鸡,阁老摆摆手,示意坐下,“你若因我站着,那我也要因皇子站着了。”
四人围着一张小小的八仙桌。动起筷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