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许久未见,二皇子倒是耸着肩歪了一下太子。
“皇兄,还记恨我呢?”
太子不想理他。
刘怀瑜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主人家站定,国师开坛祷祝,神神鬼鬼的喊了百十来声,配着礼乐的响起,一片庄重肃静。
祝祷之后文武大臣都要与皇家共进斋饭。
现在看起来一派祥和。皇后为皇上布菜,少去伺候的人,更显得虔诚些。
刘怀瑜拨弄着菜蔬,也无没什么口欲。
“怀瑜啊,在想什么。”陛下开口。
刘怀瑜道“想家。看皇兄皇嫂与太子殿下其乐融融,怀瑜也想家中那两老的小的。”
好了,把天聊死了。没有一个人回话。
半晌,有磕头声从后面传来。
是二皇子。
“姑姑来郃都已三月有余,啟骛若年纪小,三个月都足以长高一大截。姑姑想家,儿臣以为,无可厚非。”
这你让皇上说什么呢?
太子跟皇后恶狠狠的盯着二皇子。
二皇子又道“儿臣以为,姑姑该回上梁了。现下祭祖一过,天气回暖,丹夷又该兵压上梁边防,上梁郡守带兵拿命护我晟朝,其忠心日月可鉴,晟朝与上梁同气连枝。”
“儿臣以为不妥。”太子打断了二皇子的话。“向执安现在下落不明,赵啟骛又与向执安狼狈为奸,现下如毒泷恶雾。所以姑姑,需得在郃都,待事情清楚,再归家。”太子现在就是掐着刘怀瑜让上梁保他顺位。
“但是儿臣以为,那些都是坊间流言,若有人说我晟朝大兵压境还有困了大夫人的恶言,恐伤边军军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