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于那位650年后,远在杭州的县长老爸即没什么感情,对于刚刚被毁灭的高昌城也没什么感情。
说起来我还真冷漠,似乎我只对记忆深处那个一直叫我“飞雪”的男人还留有一点感情罢了。
更远的地方是蒙古人的营帐,看来他们并不曾全部死于地狱之火,想必那些离的远的人都逃过了一劫。
如此说来,火魔之门的开启,只断送了高昌城和围城人的性命,却并没有将蒙古人全部杀死。若是容飞星地下有知,只怕对于这样的结果也一定会痛心疾首。
我远远地看着蒙古大帐,一筹莫展。这个年代的翼不飞到底在哪里?他为何不把我送到这个年代的他面前去,免得我现在不知如何是好。
整个白茫茫的沙漠上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除了蒙古大帐外,再也没有什么活物的迹象。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只好迈开脚步向蒙古帐营行去。
虽然我知道这样冒冒然走过去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,但除此之外,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。
低头看看我自己,身穿一件白底蓝花的棉袄,下着一件蓝色的棉裤,梳着一条长长的大瓣子。这样的装束在共和年代是很平常不过的,不晓得650年前的野蛮人看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。
我灵动的大脑不着边际地幻想着,连我自己都感觉到,我好像就是翼不飞制造出来的全新的人一样。除了有过去的记忆以外,对于他口中所说的灵魂全无感受,连个性也与飞雪全不相同,但是与慕雪有些接近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难道我就是那些西方人所说的,科学怪人手下制造出来的怪物?
那个怪物叫什么名字来着?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