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旬无意间说起小春的事,禁不住感慨,“所以社会的参差真的很大,有些东西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,但对别人却是雪中送炭。”
“所以哥哥对谁都很好。”
季旬:?
他刚才是那个意思吗。
“好啊你,现在连小春的醋都吃。”觉得有些好笑。
骆柒杨没有接茬,只是把两人交握的手改为十指紧扣,走到地下停车场,一阵凉风吹过,又连着自己的放进衣服口袋。
“其实很想让哥哥只对我一个人那么好。”
“可有时又会觉得,还好哥哥是这样,所以才会有不同的人,能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你。”
“但想想还是会不甘心。”
话到最后有些使劲。
季旬有些惊讶。
自打那天从医院回来,骆柒杨就变得很压抑,大多数时间也是抱着他不发一语,今天难得会说出这样一大段话。
心尖微动。握着人的手从口袋里出来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,“好了,你应该知道的,即便我对别人好,但对你也是最好的。”
季旬极少在外面做出这种事。
难得一次就红了脸,却也抽不会去了,紧接着自己就被压在水泥柱上,感受着唇上的温度。
因为是在外面。
骆柒杨不敢把人折腾得太狠,却还是把手伸进上衣,唇瓣在颈摩擦了好久。
狭小的角落里。
两人腻歪了近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