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吹过,季旬瞬间回神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,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不然你现在喝点,只要瓶嘴不碰到就行了。”慌乱地要把水拿起来。
“为什么不让碰到?”骆柒杨根本不给人这个机会。
天太黑。
季旬不能看清他的表情。
却还是被一股气场压得喘不上气,心脏快要跳出去。
“不卫生”半天才憋出来这一句,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快烧起来。
很想把人推开。
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,内里甚至在叫嚣,不知在期待着什么。
良久,身上的人轻笑一声,步步紧逼,挑起怀里的下巴,“为什么会不卫生,哥哥的一切,我不是已经全尝过了吗。”
“难道哥哥不记得了?”
下一秒。
男人俯下身子,吻进了季旬的嘴里。
即便这次被推开,他也要将这件事做到底。
哥哥容易心软,这一点他比谁都要清楚。
唇齿之间。
季旬其实有睁眼去偷看他。
这个男人。
偏执、腹黑,占有欲极强,却待他从始至终专一、体贴,即便是做着这种事,都懂得用手拖着他的头,避免被身后的木屑割到。
不得不承认。
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怪过他。
就算怪过。
也不及那埋藏心底的感情,以及分开多年的思念。
认了吧。
就这样吧。
栽了就栽了吧。
接着,季旬就跟献祭一样,伸出手,用力拥住身上这个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