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湖跑了半圈,季旬终于有些累,靠在大树上连连喘气,“休息会休息会,累死我了。”
毕竟太久没运动过,一时还是有些虚。
骆柒杨看着倒很正常。
怕人口渴还坚持拿着矿泉水。
“哥哥喝点。”帮人把拧开瓶盖。
季旬接过来。
往嘴里灌了几口,“你也喝点吧,暴汗之后得及时补充水分。”
对面的人顿了顿,“我就带了一瓶”
一瓶
季旬低下头,看着手里唯一这个瓶子,耳尖瞬间发烫。
按照平常,俩男人喝一瓶水好像也无所谓,但自己和骆柒杨,禁不住背过身去,“那,那我们赶紧回去吧。”
动做迟缓,根本不敢看他。
骆柒杨却不远挪开视线。
自家哥哥反应有些大,跟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。
忍不住逗道:“可是我好渴,怎么办?”
说着说着,忽然上前半步,双臂撑住后面的树干,将人牢牢锁在自己臂弯里。
刚跑完步,两人肾上激素都极为旺盛,起伏的胸腔像是吸铁石,轻易就能挨到一起。
月色下。
骆柒杨颈部还挂着汗珠,顺着下巴慢慢淌下来,极为勾人。
季旬看呆了。
一时居然忘记把人推开,伸出食指,将那颗汗珠擦拭干净。
瞬间。
骆柒杨颤了一下,忽然捉住季旬的腕子,满脸不可置信。
这样的变数让他狂喜。
指尖的温度有些烫,从颈部开始蔓延,渗进身体的每个角落,心脏像是被握得紧紧的。
哥哥是在蓄意勾引吗。
是他想象的那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