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兄,你,你……你画的是我啊?”
段轻舟也懵了,没觉得有哪里不对,“景兄不是让我为你作画吗?”
相景玉连忙摆手,笑出声来,“不不不不不!我当时的意思,是让你给我随便画一个景物。”
“怪不得段兄频繁看我,我还以为你画的是窗外的梅花。谁料,竟然是在画我……”
“简直太好看了!”
他拿起画,非常惊喜。
画中之人特征都与他相同,就连细节拐角都那样的逼真,令他心里震撼。这画还多了几分慵懒之意,豪放野性中多了几分矜贵高雅。
相景玉恨不得立刻就找个铜镜照一照。
“我幼时宫里也请过画师画像,大多数画师为求形体逼真,而画出的人像过度扁平。从来没有哪个人能画的像你一样神似。”
“这画我一定要拿回府上裱起来!段兄应该不会不乐意吧?”
“景兄一番夸赞下来,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自认为画技拙劣,上不得台面,很少给人画像,今日景兄抬爱令我感到受宠若惊。若是喜欢,便赠予景兄了。”
“段兄,你这人我是真喜欢,就算我异夫异母的亲兄弟了!”
“二殿下,这……这话说可不得!”段轻舟被他吓到了,“我为人臣,你为王储。这要是传到王的耳朵里,你我就算结党营私,会被治罪的。”
“好好好,瞧你吓的。那便不说出口,你我心照不宣就好。”
相景玉嗤笑他。
段轻舟也无奈的跟着笑了起来。
“对了,三月是我生辰,加冠礼上段兄可一定不能缺席。”
段轻舟颔首,“那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