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焦急上前,拍门,“师尊,你怎么了?”

“……滚!”

男人声音冰冷,也很沙哑,似乎发了很大的怒火。

好在段轻舟平日也是副阴晴不定的鬼样子,突然生气也没什么不正常。

只是……

方书年从那沙哑的嗓音中分明听出了欲色。

不过他倒是能肯定,段轻舟的异样与金溯莺无关。段轻舟在异常时也能蒙混过去,神情平淡的说话可以看出他习惯了隐忍这种痛苦。

看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,应该很久了。

他看着里屋紧闭的方面,神色淡淡的后退了两步,拱手作揖,然后转身离去。

当天夜里他便收拾好那少的可怜的行李,搬进了段轻舟隔壁的房间。

名正言顺的,住进了南斗长老的寝殿。

师尊之名,他做徒弟的怎能不从?只是他的好师尊啊,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做养虎为患。

当夜,段轻舟没有入睡。

在子时,他听到隔壁房门轻轻闭上的声音。

他靠着门缝,望着男人身着黑色披风远去的背影,所有所思。

翌日,段轻舟不见踪影。

第二天,段轻舟没有回来。

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