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玉的牙关紧闭着,半下也不肯松懈。
“乖,把药喝了就好了。”
陆时晏温声诱导着,可这次却失了效果,小兔子愣是犟了起来,还跟他唱起了反调。
昏睡中的人没有意识,说什么也听不见,更无法跟他讲道理。
药汤的温度慢慢流失,眼见再过一会就不能喝了。
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陆时晏端起那碗药不再喂给昏迷中的小兔子,反而是自己喝了一口,接着便扭过头对着席玉。
第十九章 故人
头一低,二人的双唇触碰,药汤便自陆时晏的口中到了席玉的口中。
陆时宴感受到小兔子的推拒,左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席玉的脖颈。
席玉的牙关打开,喉头涌动被迫着将药喝了下去。
但更多的药都从二人的口中流出落在了各自的衣袍之上。
陆时晏不给席玉反应的时间,又喝了一口,对上席玉的唇便再次喂了进去。
这样的喂法,一小碗药竟是喝了快半个时辰。
到后面席玉也不再抗拒,竟是习惯了这般,只喝到最后一口时,小声哼哼了一句,说苦。
陆时晏顿了一下,原来小兔子是怕苦。
他环顾了一下屋中,并没有蜜饯之类的甜物。
是了,这类甜腻的东西他向来是不爱吃的,端本宫中没有也正常。
怀中的人还在小声喃喃,说苦。
他又将头垂下,用吻封住了小兔子的抱怨之言。
初时陆时宴只是想将席玉口中的苦涩都消解掉,但后面这个吻就慢慢变了味道。
涎液交替,啧啧声不绝于耳,寝衣也已落到了二人的腿上。
好在门都关着,声音也传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