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改变不了，这是刻在血脉里的东西。

他更喜欢冰凉一点的温度。

施杳杳点了点头，没再追问下去，她歪歪头，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动，“你要问我什么？”

回应施杳杳的是一室的寂静和沉默，静到她能够听清自己和庄言澈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，无论是多么细微的声音，她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。

就在施杳杳要忍不住出声再问一下庄言澈的时候，庄言澈的声音响起。

他问：“星星，你有什么想要看见的东西吗？”

施杳杳眼眸轻轻一眨，即便是没有任何焦距，她的眼睛也极为漂亮。

几秒钟后，她点头，“有的。”

其实看不见对她来说除了不适应之外，没有太大的影响，她努力适应一下这样的生活就行了，虽然不如正常人方便，但总归也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。

她在别的世界里面看过很多很多的风景，见过不知道多少人永远也见不到的场面，所以她真的不在意这个。

但是她也有想看的东西的。

她很想看庄言澈。

她想知道庄言澈的模样，想知道他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，也想知道他的笑容是什么样子……

庄言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就笑了，他轻声道：“你会看见的。星星。”

他声音很轻，但听上去，有那么几分许诺的意味在里面。

施杳杳抿着唇角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