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专家愁容满面,脑袋上的地中海位置都更大了点。

温夏答不上来,他每次看到她都是活蹦乱跳的样子,根本没有一点不舒服。

“像她这种就是拖的太久了,脑子里面有个瘤子,已经到了晚期。”

医生用手指着电脑上的片子给他看,温夏眼睛一眨不眨的粘在片子上面,浑身发冷。

她生病了,还是很严重的那种……

“说实话,像她这个样子,我们也不能保证做手术一定能活,她有很大的可能会在手术台上下不来。”

医生很为难,这种情况他从医这么久也就只遇到过两例,上一例抢救无效死了,这一位,估计也悬。

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
温夏无力的拿起病例,在无人的走廊上漫步。

时隔多年,他终于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。

只不过,上一次他对情感的各类认知还很模糊,而这一次,却是实实在在的担忧和难受。

病房里,姜芜艰难的醒了过来。

她一恢复意识,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
看她身上插的管子,很明显是来到了医院里。

问题是,她的任务是在指定区域待满时间,这在医院里住着,死了她都不一定能离开的。

“诶,醒了醒了!”

她醒的正是时候,护士们刚巧给她在做检查,老人家眼睛一睁,立刻得到了一堆人的注意。

重症监护是完全封闭的,看不见温夏在哪儿,只能根据系统提示的画面,看见他在外面的地上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