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屈得她牙痒痒,偏生又拿他没有办法。
季柕一手杵着下巴,支在桌上看她,眼里满是不理解:“就为了这点事哭?要让你爹看见了,还不得腹诽又给朕扣上几个帽子。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。”简昕提起一口气,想要同他争辩,只是又不知该如何出口,同他对视了半晌,还是作罢地泄了气,烦闷地垂下头。
“这种事朕又不是没遇到过,不就是边上少了个能说话的人,再找一个不就行了?再不济还有太医院那二人,他们……算了,你身为皇后还是不要同那两个外男走得太近。”
闻言,简昕倏忽抬起头:“你这话给了我一种想要切断我们几人联系的感觉。”
“朕要是真干了这种事也是理所应当。”季柕毫不示弱地直视回去:“皇后说这话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妥吗?能不能认清点自己的身份?跟那二人相处的时间比朕还多,朕没做点什么已经很是宽容了,可懂?”
“皇上方才说的什么又不是没遇到过?难不成皇上您真的还遇到过这类事?”
季柕薄怒:“别给朕转移话题!”
简昕从果盘里挑了一个最大的桃子,擦净了递到男人手中:“还请皇上细说,当时是如何排解心情的?”
“不要了,朕刚吃了一个了。”季柕将她的手推开。
“一只桃换您一个故事,我难得给您伺候着递只桃,下次就没机会了。”
季柕欣然接过。
一只桃差不多有一拳大,握在手心刚刚好。
他一手上下抛掷着桃,一边回忆起那已然有些许模糊的记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