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呀多大点事儿,不用补,补多了反而不好。”刘丛收拾了医药箱便要走人:“你们好生照顾着些就好,待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了,届时你们注意着些,这几日莫要再熬夜工作了。”
“怎得照顾得为好?饮食可有忌口?”赵正德还是不甚放心地询问,拦着不舍得放人走。
恰在此时,风尘仆仆的简昕正巧从殿外走来。
方才刚从史馆讲完课回来,还没来的及喝上一口茶便听闻了皇帝好似病倒了的消息,吓得她火急火燎地便奔了过来。
“呦呵,来得这么快。”刘丛眉毛一挑。
“太后派人来跟我说皇上病危赶着跟我写和离书,要是不快点过来晚了变成遗孀就要跟着一起下葬了。”一日的疲惫瞬间散去,简昕的眉眼间是藏匿不住的激动和欣喜:“人呢?还有气儿没有?手还能写字不能?”
这话一出,一旁的赵正德最先站不住了:“皇后娘娘!您怎能说出这般话来!”
“不是我说的啊,太后说的啊。”简昕无辜回应:“所以人在哪?给我瞧瞧。”
屋内没人回话,刘丛安抚地摁住急得就要跳脚的赵正德:“赵公公你听我说,皇上这病啊,跟皇后前几日春蒐时得的是一样的,让你们来照顾不如叫皇后娘娘来照顾,毕竟谁还能比生过病的人更懂怎么治呢,对吧?”
简昕:“?”
同赵正德吩咐完,刘丛的视线转回到简昕:“前几日刚被告知明年老身也要被委派马厩的消息,这份大恩大德实在不知如何报偿,臣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,希望皇后娘娘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