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从意说:“但我父亲已经‘去世’……想要安国公命的人便少了一个。况且就算父亲健在,他也没这个胆量和本事派人虐杀皇亲国戚。所以,那个人只能是你。”
谢元丞还是点头:“夫人分析得不错。”
裴行惊恐道:“可王爷远在蓟州,怎么可能是他派人做的!”
“自然不是谢元丞做的 ”叶从意喝水,“但只要皇城里的人觉得……即使不是,那也成了是。”
裴行脑子没转过来。
叶从意解释道:“因为此事最大受益人看起来是你家王爷。”
第一受益人的目标太大,所有火力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,就会衬得第二受益人在此事件中黯然失色。
谢元丞不乐意道:“谁家?”
叶从意立马改口:“我家。”
裴行还是不明白:“为何王爷是最大受益人。”
这裴行不止是一根筋,脑子还转得尤其慢。
叶从意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容易头疼,她轻揉着太阳穴,问:“谢元丞跟安国公嫌隙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