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从意安抚地拍着她的手, 轻声说:“没有的母亲。”
叶夫人看她。
叶从意:“这件事确实是我跟谢元丞考虑不周,我们不该瞒着您父亲没事这件事。”
叶夫人抽了一只手出来覆在叶从意手背上,但仍有些不明白: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“脱身。”谢元丞说。
“脱身?”叶夫人还是疑惑,忽而又想起来他们出发蓟州县前几日在叶府的谈话,“你与你岳父都决意远离庙堂了?”
“嗯。”谢元丞点头,“我准备离开京都的风声一旦走漏,无论太后那边愿不愿意她都不会明面上阻拦。但岳父不同,他还有官职在身,若这时候告老乞身,朝廷缺官吏,上面的人毕竟会千方百计设法阻挠,决计不会放他走。”
“你岳父同意了的?”
“做出决议前,我曾与岳父商议过。”
叶夫人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们故意去缙州作这一出戏?”
谢元丞诚然道:“也不算做戏。”
缙州发生的一切确实是在他与叶从意的意料之外。这通变故来得猝不及防,还差点把叶学海折在里面。现在想起来多少都还有些胆战心惊。
“那是什么?”叶夫人问。
叶从意看了谢元丞一眼,恰巧看见谢元丞也在看她。对视一笑,异口同声地说:“将计就计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叶夫人点着头,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那我没打乱你们的计划吧?”
谢元丞说:“从意拦您拦得及时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没有。
叶夫人伸手摸心口,呼了口气: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她顿了顿,继续问,“那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