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户是在青园街附近,紧挨着镇上的书院,周围住着的都是本地居民,还有一些书生,倒是清净,只是宅子有些小,只有两间屋,带一间厨房一个小院,杂物没处放,再就是价格偏高了点,和前一个比起来贵了五十多两。”
姜婉宁原是对第二间起了兴趣,一听价格,瞬间歇了心思。
她问:“那最后一间呢?”
“最后一间是在县衙后面的两条街上,治安好,宅子也不小,足足四间房,另有厨房和杂物房,院子里还有一块菜圃。”这么听着,却是符合了两人最基本的需求。
“那是哪里不妥呢?”
陆尚啧了一声:“按牙人说的,这间宅子风水差了些。”
“二十多年前这间宅子遭了匪人,一夜之间一家十几口全死绝了,后面被一户外地书生买了去,那书生考上了进士,哪料回乡探望亲眷的时候,莫名其妙死在了家里,他家之后,陆陆续续又来了两三户人,但不是丢了孩子,就是坏了生意,总之下场都不是很好。”
而且最重要的是,其中一户原本也是入朝做了官,偏被人诬陷下了大牢,后来也是全家流放。
陆尚怕引起姜婉宁的伤心事,便将这最后一家隐没了去。
他说:“后来这宅子就没人敢买了,一直荒废了去。”
牙人给他介绍也只是偶然,哪想陆尚还真去看了。
他对这些风水之类的并不算迷信,但也持敬畏的态度,再加上还有姜婉宁在,若她避讳这些,索性也不考虑。